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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我结婚?你配吗?”“陈渊,这是五千万,我们的账两清了。我去找我的幸福了!

”我未婚妻林晚的声音还在耳边,人已经坐上了她白月光苏哲的法拉利,绝尘而去。

婚礼现场,上千宾客目瞪口呆。未来的岳父岳母冲我咆哮,骂我没本事看不住自己的女人。

我看着手机里那条五千万的转账信息,笑了。林晚,你永远不会知道,为了娶你,

我准备了一份价值五千亿的聘礼。现在,这笔钱,我该怎么花呢?1婚礼进行曲戛然而止。

红毯尽头,只剩下我一个人,像个小丑。宾客们的窃窃私语汇成一片嗡鸣,

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嘲讽,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废物!

真是个废物!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一个尖利的声音刺破了尴尬的寂静。我未来的岳母,

王丽,正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狰狞,

和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贵妇模样判若两人。“妈,你跟这废物说这么多干什么!

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林晚的哥哥林峰一把推开他母亲,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瞪着我。“陈渊,我妹妹跑了,你满意了?

三年来你在我们家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我们哪点对不起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三年来,我在林家确实是“吃住都在”,但身份不是女婿,更像个长工。

王丽的衣服要我手洗,林建国的古董花瓶要我擦,林峰喝醉了吐得满地都是,也得我来收拾。

他们以为我是一个来自小地方,无父无母,靠着林晚的垂青才能攀上高枝的穷小子。

所以他们心安理得地使唤我,羞辱我。而林晚,我的未婚妻,

永远都是那副“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你要懂得感恩”的姿态。她心情好的时候,

会赏赐我一个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把我跟她那些名牌包包、跑车首饰做对比,

然后感慨一句:“陈渊,你怎么就不能争点气呢?”今天,

她终于去追寻她所谓的“真爱”了。“我妹妹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林峰见我不说话,

更加来劲,伸手就要抓我的衣领。他的手还没碰到我,就被一股大力钳住。

我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黑衣壮汉,面无表情,手却像铁钳一样。“**谁啊?放手!

”林峰痛得嗷嗷叫。“先生,您没事吧?”黑衣壮汉没有理会林峰,而是恭敬地向我低头。

他是我的司机兼保镖,张龙。这三年来,他一直以一个远房表哥的身份,默默跟在我身边。

“我没事。”我淡淡地开口,然后看向林家一家人。林建国,我未来的岳父,

此刻终于发话了。他脸色铁青,强压着怒火:“陈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晚晚就算有错,

你也不该在这种场合让她难堪!你知不知道今天这场婚礼对我们林家有多重要!

”他还在怪我。他觉得林晚私奔,是我的错。“婚礼很重要?”我重复了一遍,然后笑了,

“有多重要?有跟天鸿集团的合作重要吗?”林建国瞳孔一缩。天鸿集团,

是近半年来海城商界异军突起的一匹黑马,背景神秘,财力雄厚。

林家的公司“林氏集团”最近一直在寻求与天鸿集团的合作,

据说天鸿集团的负责人今天也会出席婚礼。这才是林建国如此重视这场婚礼的真正原因。

他想借着我的婚礼,攀上天鸿集团的高枝。“你……你怎么知道?”林建国有些结巴。

“我不光知道,我还知道,天鸿集团的负责人,并不会来了。”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可能!我们已经约好了!”林建国下意识地反驳。我没再理他,而是转向所有的宾客,

拿起司仪台上的话筒,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感谢各位今天来参加我的婚礼。

虽然新娘缺席了,但礼数不能缺。”“今天这场婚礼,所有的开销,都由我个人承担。

在场的每一位,都可以去财务处领取一份价值十万元的红包,聊表歉意。”全场哗然。

这场婚礼极尽奢华,包下了海城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光是场地费就高达数百万。

再加上各种布置、酒水、餐食,总花费至少在三千万以上。现在,

我还要给上千名宾客每人发十万红包?那可就是一个亿!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陈渊!你疯了!你哪来的钱!”王丽尖叫起来。

林峰也吼道:“装什么大头蒜!你一个穷光蛋,连这身西装都是我们家买的,你拿什么给钱!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张龙会意,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很快,

几十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鱼贯而入,在宴会厅一侧排开,面前摆上了一排桌子,

桌子上是崭新的点钞机和一箱箱的现金。红色的***晃花了所有人的眼。宾客们先是震惊,

然后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争先恐后地朝领钱的地方涌去。混乱中,

没人再关心新娘去了哪里,也没人再理会林家人的死活。“陈渊,你到底是谁?

”林建国死死地盯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三年来,

我一直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生活。我开着一辆二手国产车,穿着几十块钱的T恤,

住在林家那个狭小的储物间里。我以为,只要我足够真诚,就能换来真心。现在看来,

我错了。“我是谁,你很快就知道了。”我解下胸前的襟花,随手扔在地上,然后转身,

在张龙和一众保镖的护卫下,向外走去。“站住!陈渊你给我站住!

”王丽在我身后歇斯底里地尖叫。“姓陈的,你敢走!你走了就别想再回来!

”林峰还在放着狠话。我头也没回。走出酒店大门,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我拿出手机,

点开林晚发来的那条信息。“陈渊,这是五千万,我们的账两清了。我去找我的幸福了!

”我看着那串数字,删掉了信息,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恭敬的声音:“少爷,您吩咐。

”“取消和林氏集团的一切合作意向。另外,给海城所有银行和投资机构打个招呼,

我不希望再看到林氏集团这个名字。”“是,少爷。”挂断电话,

我抬头看了一眼碧蓝的天空。游戏,结束了。不,应该说,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林家,

林晚,你们准备好了吗?2我回到位于城市之巅的顶层公寓时,天色已经擦黑。

这套三千平米的空中别墅,我三年没回来过。管家钟叔带着一排佣人早已在门口恭候。

“少爷,欢迎回家。”钟叔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但他眼中的激动却掩饰不住。“钟叔,

辛苦了。”我点点头,脱下那身滑稽的礼服,换上舒适的家居服。落地窗外,

整个海城的夜景尽收眼底。万家灯火,璀璨如星河。其中一盏,曾经是我以为的归宿。

“少爷,林家的资料已经发到您的平板上了。”钟叔递上一杯温水。我拿起平板,

快速浏览着。林氏集团,总资产约二十亿,主营业务是房地产和酒店。近年来经营不善,

资金链一直很紧张,全靠银行***和几个大项目撑着。而这些所谓的大项目,

背后都有我的影子。三年前,我为了体验普通人的生活,

也为了考验林晚是否值得我托付终身,隐瞒了京冠陈家继承人的身份,

以一个孤儿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为了让林家接纳我,

也为了让林晚过上她想要的“上流社会”生活,我通过各种隐秘的渠道,

给林氏集团输送了不少利益。海城东区那块价值十亿的地皮,

是林氏集团在一次拍卖会上“捡漏”得来的,实际上是我安排人提前清退了所有竞争对手。

城南的五星级酒店项目,连续几次濒临烂尾,都是在最后关头获得了神秘的“天使投资”,

才得以继续。那个天使,就是我。甚至林峰能开上他那辆**版兰博基尼,

也是因为他投资的一个小公司突然被一家国际巨头高价收购。林家享受着我给予的一切,

却把我当成一个需要他们施舍的寄生虫。何其可笑。“少爷,林氏集团的股票,

从今天下午三点开始,已经连续三次跌停。市场上出现了大量不明身份的抛售盘,

各大银行也开始催缴***。我估计,撑不过三天,林氏集团就会宣布破产。

”钟叔在一旁汇报道。“三天?太久了。”我放下平板,“我不想明天早上起来,

还能在财经新闻上看到‘林氏’这两个字。”“明白了,少爷。”钟叔没有丝毫意外,

立刻转身去打电话安排。这就是京冠陈家的能量。我们不生产财富,我们只是财富的搬运工,

也是规则的制定者。我正看着窗外的夜景,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

没有说话。“陈渊!你这个**!你对我们家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林峰气急败坏的咆哮。“公司快要完蛋了!银行的人把门都堵了!

是不是你干的!”“你以为你找了几个演员,装一下有钱人,就能吓到我?我告诉你,没用!

海城是我林家的地盘!你给我等着!”我安静地听着他无能的狂怒,感觉有些无趣。

“说完了吗?”我淡淡地问。林峰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说完就挂了,

我没时间听狗叫。”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把号码拉黑。很快,

又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这次是王丽。她的声音不再尖利,

而是带着一丝哭腔和颤抖:“陈渊……阿渊啊,你听王阿姨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们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我们?”“你快收手吧,算阿姨求你了。

公司不能倒啊,公司要是倒了,我们一家人就没法活了……”她开始打感情牌。可惜,晚了。

三年来,她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用最轻蔑的态度对待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我再次挂断电话,拉黑。第三个电话,是林建国打来的。他的声音听起来苍老了十岁,

充满了疲惫和绝望:“陈渊,我们谈谈吧。你开个条件,只要你肯放过林家,

我什么都答应你。”“哦?什么都答应?”我终于有了一点兴趣。“是!什么都答应!

你要钱?公司一半的股份给你!不,全部给你!只要你让我们一家人有条活路!

”林建国急切地说道。“林氏集团?”我轻笑一声,“一个马上就要变成负资产的空壳子,

你觉得我会稀罕?”电话那头的林建国沉默了。他终于意识到,我所拥有的能量,

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我想怎么样?”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我想让你们尝尝,

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我想让你们明白,你们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在我眼里,

不过是随时可以收回的玩具。”“至于林晚……”我顿了顿,“我会让她知道,

她为了所谓的真爱,放弃了什么。”说完,我不再给他任何机会,掐断了通话。整个世界,

终于清净了。钟叔走过来,低声说:“少爷,林晚**和那个叫苏哲的男人,

已经到了西雅图。他们乘坐的是私人飞机,资金来源是林晚**卡里的五千万。”“知道了。

派人跟着,每天向我汇报她的情况。记住,不要插手,我只想当个观众。”“是,少爷。

”林晚,希望你在西雅图的阳光下,能过得幸福。毕竟,好戏才刚刚开场。3一夜之间,

海城变天了。屹立海城商界数十年的林氏集团,毫无征兆地崩塌了。股票变成废纸,

资产被冻结,旗下所有产业全部停摆。董事长林建国一夜白头,被无数债主堵在别墅里,

连门都出不了。整个海城上流社会都在讨论这件事,所有人都在猜测,

林家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才会在一夜之间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没有人把这件事和我这个“被抛弃的穷小子”联系在一起。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一个运气不好,被当众悔婚的可怜虫。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悠闲。

每天睡到自然醒,健健身,看看书,偶尔听钟叔汇报一下林家的最新惨状。

林建国试图变卖房产和古董来还债,却发现根本无人敢接手。王丽那些所谓的“闺蜜”,

如今对她避如蛇蝎,连电话都不接。林峰的兰博基尼被拖走了,信用卡全部被冻结,

他甚至因为在酒吧里吃霸王餐,被人打断了一条腿。真是大快人心。这天下午,

我正在花园里喝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来了电话。是宋瑶。宋家和我们陈家是世交,

宋瑶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算是我的青梅竹马。她比我小两岁,性格却像个小辣椒,敢爱敢恨。

三年前我决定“离家出走”体验生活时,她是唯一一个表示反对的人。“陈渊,

你脑子被驴踢了?放着好好的大少爷不当,非要去当什么赘婿?那个林晚是什么天仙下凡,

值得你这么作践自己?”这是她当时的原话。“喂,陈大少爷,恭喜你啊,

终于结束了为期三年的‘变形计’,重返人间了。”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宋瑶调侃的声音。

“消息挺灵通。”我笑了笑。“废话,海城林家这么大的事,我想不知道都难。

我猜就是你干的。”宋瑶哼了一声,“说吧,什么时候回京冠?我给你办个party,

庆祝你脱离苦海。”“暂时不回,这边还有点事没处理完。”“还有事?那个林晚?

”宋瑶的语气变得有些警惕,“你不会还对她念念不忘吧?我可告诉你陈渊,

你要是敢吃回头草,我第一个打断你的腿!”“想什么呢。”我有些好笑,“是林家的人,

想见我。”“他们还敢见你?”宋瑶拔高了音量,“他们来干什么?求你放过他们?

我告诉你,你可别心软!对付这种人,就得一次性踩死,永不翻身!”“放心,我有分寸。

”“你最好是!”宋瑶顿了顿,又说,“我明天去海城找你。正好我在这边有个项目,

顺便看看你这个‘痴情种’是怎么处理后事的。”“好,我等你。”挂了电话,

我嘴角的笑意还没散去,钟叔就走了过来。“少爷,林建国托了很多人带话,

说想当面跟您道歉。您看?”“让他们来吧。”我放下茶杯,“地点就定在城南那家酒店。

就是他们家差点烂尾的那个。”“明白了。”钟叔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杀人,还要诛心。

第二天,我见到了林建国。地点在“辉煌假日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这家酒店,

正是林氏集团的产业,也是我曾经“投资”过的项目。如今,它已经被银行接管,

即将被拍卖。林建国看起来比几天前更老了,头发全白了,西装也皱巴巴的,

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他一见到我,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陈少爷,我错了!

我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林家一条生路吧!”他一边说,

一边用力地扇着自己的耳光。那响声,清脆又响亮。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一言不发。“都是我的错!是我教女无方,才让那个孽女做出那种悔婚私奔的丑事!

我跟您保证,等我抓到她,一定把她腿打断,亲自送到您面前给您赔罪!

”“只要您能高抬贵手,我林建国下半辈子给您当牛做马,绝无怨言!”他声泪俱下,

额头都磕破了。如果是一个月前,看到他这副样子,我或许会有一丝不忍。但现在,

我的心早已像一块石头。“林董事长,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终于开口,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林建国听到我开口,如蒙大赦,以为事情有了转机,

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点头哈腰地站在一旁,连坐都不敢坐。“陈少爷,您说,

您要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我看着他,“那好,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您问,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三年前,东区那块地,你是怎么拿到的?

”林建国一愣,随即脸上露出谄媚的笑:“那……那都是托了陈少爷您的福!是您暗中相助,

我们林家才能有今天!”他倒是学聪明了。“那城南这个酒店呢?

还有你儿子林峰投资的那家公司,又是怎么回事?”我继续问。林建国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现在终于明白,过去三年里,林家所有的“好运气”,

都源于眼前这个他一直看不起的年轻人。他以为自己是掌控全局的猎人,殊不知,

他和他的一家,都只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陈少爷……我……我……”他支支吾吾,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不用说了。”我打断他,“我今天叫你来,不是为了听你道歉,

也不是为了跟你算旧账。”“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直视着他恐惧的双眼。“从今天起,你们林家所拥有的一切,我都会一样一样,亲手拿回来。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林建国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正在这时,套房的门被推开,

宋瑶穿着一身火红色的连衣裙,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林建国,

又看了看我,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哟,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打扰到陈大少爷的雅兴了?”4“你怎么来了?”我看着宋瑶,有些意外。“怎么,

不欢迎啊?”宋瑶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挑衅似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林建国,

“我来看看,是什么样的货色,能让你陈大少爷忍气吞声三年。

”林建国在看到宋瑶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僵住了。宋瑶是京冠宋家的小公主,

在整个商圈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林建国这种级别的,以前连见她一面的资格都没有。现在,

这个天之骄女,却亲密地挽着陈渊的胳膊。陈渊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宋……宋**……”林建国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别叫我,

我跟你不熟。”宋瑶冷哼一声,连个正眼都懒得给他,“陈渊,这就是林晚的爹?

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贼眉鼠眼的。”“行了,别吓唬他了。”我拍了拍宋瑶的手。

“谁吓唬他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宋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松开了我的胳膊,

走到一旁的酒柜,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红酒。我重新看向林建国:“你今天来找我,

是想求我放过林家?”“是,是!陈少爷,求您了!”林建国回过神来,又想跪下,

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可以。”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林建国猛地抬头,

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他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但,我有一个条件。

”“您说!别说一个,一百个都行!”“我要你,亲自去京冠,到我陈家祖宅门前,

跪上三天三夜。”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你的妻子,还有你的儿子,

你们一家三口,一个都不能少。”林建国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去京冠陈家门前下跪?

京冠陈家,那是怎样一个庞然大物!是跺一跺脚,整个龙国商界都要抖三抖的存在!

去那种地方下跪,不光是身体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公开处刑。从此以后,

他们林家将在整个上流社会都抬不起头来。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怎么,不愿意?

”我看着他变幻不定的脸色,嘴角勾起一抹冷意,“那我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不!

我愿意!我们愿意!”林建国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不答应,

等待他们的,将是比破产、比身败名裂更可怕的深渊。“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三天后,我在京冠等你们。如果我看不到你们的诚意,后果自负。”说完,我不再看他,

拉着宋瑶向外走去。“滚吧。”直到走出酒店,宋瑶才忍不住开口:“陈渊,你也太狠了吧?

让他们去你家门口跪三天,这招亏你想得出来。”“狠吗?”我看着远处的天际线,

“比起他们对我做的,这算什么。”“那倒也是。”宋瑶想了想,表示赞同,“对付**,

就不能心慈手软。不过,你就不怕那个林晚回来找你哭诉?我听说女人一哭,男人就心软。

”“她?”我笑了,“她现在,恐怕没时间哭了。”“什么意思?”“没什么。

”我没有告诉宋瑶,就在刚才,钟叔给我发来了关于林晚的最新消息。

她和苏哲带去西雅图的五千万,已经被苏哲在**里输得一干二净。不仅如此,

苏哲还欠下了当地黑帮一大笔***。现在,那帮人正满世界地找他们。所谓的“真爱”,

在金钱和现实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林晚的浪漫之旅,已经提前画上了句号。

接下来迎接她的,将是她从未想象过的噩梦。“走吧,陪我去个地方。”我对宋瑶说。

“去哪?”“一个能看到更好风景的地方。”我带着宋瑶,去了海城新区的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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