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说,“没事,你还年轻,就算真生不了,不是还有我弟,你把他当亲儿子养就行!”
可我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大腿中间似乎有什么液体在往下流,我不敢想,立马慢慢往卧室爬去。
剧烈的疼痛再次传来,我只听到张毅的呼声,“妈,妈,妈,徐柔她流血了……” 就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医生正在将药瓶挂在输液架上。
我连忙摸肚子,出声询问孩子怎么办。
她皱眉看向我,轻声开口,“你没告诉家属***壁天生薄,不能做流产手术的事吗?”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赶紧回答:“跟我老公说了,公婆也知道。”
医生摇摇头,面带怜悯的说,“刚才你被送进医院,我们强烈建议保胎,但你老公说这个孩子不要了,执意要给你做流产手术。”
“情况特殊,不保胎,或者不做流产手术,你会大出血而亡,我们这边只能遵从家属意愿。”
说完她嘱咐我好好修养身体,就走出了病房。
我僵在床上,脑子嗡嗡嗡的,身体甚至都颤抖起来。
哪怕此时已经春日明媚,阳光暖和,但我依旧感觉深入骨髓的冷。
半晌过后,我猩红着双眼找窃听给张毅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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