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旁空空如也,我像疯了一样,从病房冲出去,找到医生,颤抖着声音问她借窃听。
医生将窃听递给我,安***将我带去病房重新输液。
我输入那组熟悉的号码后,张毅不是不接电话,就是直接挂掉。
我的情绪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尤其想到那个连世界都没看一眼的小家伙。
医生见此连忙安慰我:“你老公肯定回去给你拿生活用品去了,你别着急,我让护士去门口给你看看,目前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
“现在医学很发达,等你增厚内膜后,做试管也能怀孕。”
我慢慢躺在床上,像具尸体般,毫无生气。
5 张毅是在我住院的第三天来医院的。
他甚至还穿的溜光水滑,面上丝毫没有悲伤。
看到我躺在床上,他说,“我是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跑过来的,时间有限,还得去看看我妈,她为了给你做饭,手被切了。”
“你多吃点,身体没什么大碍就赶紧出院,这样我也好安心工作。”
我压下心底的恨意,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别担心,医生说我只要精心休养一阵,就没事了,我自己住院能行。”
“对了,之前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张毅轻飘飘的来了句,“电话啊,你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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