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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煤都飞速地来到县委书-记吴秋凡的办公室。

办公室依然存在,这里的主人不再是吴秋凡,已经换了新的主人,而这个新主人,居然在昨天晚上和自己春风一度。

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巧,或者这么不巧的事吗?

昨天晚上与其说是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强迫,还不如是说是这个女人跟自己暗暗配合。

自己会不会被这个已经担任县委书-记的女人,赶出县委大院呢?

这间办公室显然已经被人翻动过。

富煤都挪开那只铁柜子。铁柜后面有一个暗格,吴秋凡的电脑就藏在这里。

这些官员都是狡兔三窟,始终有一种危机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倒霉。

吴秋凡吩咐他,一旦自己出了事,一定要保护好这台电脑,因为这台电脑是吴秋凡翻盘的资本。

富煤都并不知道这个电脑里隐藏着什么,吴秋凡在金钱上对自己要求还是严格的,在女人的诱惑方面,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这里一定有很多他跟绥阳县,甚至是锦江市一些女人勾搭在一起,甚至是春风一度的证据。

他突然想到,也许这对新任县委书-记同样重要。

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自己的衣服里,暗格子里还有一个笔记本,一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感到这里没有什么可拿走的东西了,就走出了这间办公室,开车回到家。

现在只有自己的家是安全的。

不,自己的家也并不安全,因为白傲雪很可能是郑来全,程春江,唐大明他们的卧底。

白傲雪随时随地都会回到家来,就把电脑放在自己的床下。

他跟白傲雪有半年多不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富煤都感到一阵忐忑,又多少有些兴奋。

尽管昨天晚上新来的郝书-记在最后时候提醒他,以后他们就是陌生人,但他可不会忘记昨天晚上自己享受郝欣怡的过程。

那么兴奋,那么冲动,甚至又是千载难逢的机遇。

这不是一个新的机会吗?就看自己怎么运用这个机会了。

开车回到了县委大院,这时候已经开完了会,他看到每间办公室的门都开着,像是迎接新来的书-记到各个办公室走走看看。

他应该正式在郝欣怡面前出现一次,他在郝欣怡面前玩弄消失之术,只能说明自己是大***,抓不住这个机会。

吴秋凡倒台了,被抓走了,自己茫然无措,又来了一个女县委书-记,而这个美女书-记和自己已非陌生人,他可绝对不能浪费这个机会。

秘书办公室交出来了。他看到这间办公室的门已经打开,一个从未见面的年轻女子,正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

这女子是郝欣怡带来的秘书,叫什么不知道。

他正在犹豫,这时,那个女子从秘书办公室走了出来,正向县委书-记的办公室走去。

其实也就不到十米之遥。

富煤都灵机一动,马上走过去,笑着说:“这位女士,你好,你是郝书-记的秘书吧?我想和郝书-记见一面,还望你给通报一声。”

那女子转过身,微笑地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说:“你好,对不起,郝书-记刚到这里来,有太多的事情。我可以问一下您怎么称呼,是什么职务?”

富煤都略微有些尴尬,说:“我叫富煤都,是过去的县委书-记吴秋凡的秘书。”

当她听闻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人,居然是前任县委书-记,也就是已经被抓走的吴秋凡秘书的时候,女子显然愣怔了一下,眼里和嘴角带着某种鄙夷和厌恶。

对一个新来的县委书-记来说,前任县委书-记干得好,他的脸上也有光彩;前任县委书-记倒了霉,那就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和排斥。

那女子冷淡了下来,说:“对不起,富先生,郝书-记现在真的没有时间见你,以后再说吧。”

那女子大步地走到县委书-记的办公室,刚推开门,这时富煤都就像一头豹子一样,几步就窜了上去,抢在女子之前进入了郝欣怡的办公室。

刚刚开完会,郝欣怡做了必要的讲话,回到自己办公室坐下。

她的脑海里想的不是刚刚开会的情景,这样的会议,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此刻,充斥在郝欣怡脑海里的,是昨天晚上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居然是吴秋凡的秘书。她意识到,这是危险的。

好在昨天晚上的事并没谁知道,那个男人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忽然,只听到葛红气愤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这是县委书-记的办公室,能是你说进就进的吗?”

传来一个熟悉男人声音:“对不起,对不起,我有重要的事情向郝书-记汇报。”

郝欣怡猛地抬起头,办公室突然闯进一个年轻男人。

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自己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颤声问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葛红一把扯过富煤都的衣袖,气得满脸通红,那小模样煞是招人喜欢,大声嚷道:“你给我出去,你给我出去,吴秋凡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毫不懂得礼貌的秘书?”

富煤都不再搭理葛红,几步就来到郝欣怡的面前。

他看到郝欣怡的脸上,表情从惊讶已经转为满脸的气愤,但他并不在意,他必须要让郝欣怡知道自己的价值。

他马上说道:“郝书-记,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汇报,你给我几分钟的时间。”

郝欣怡控制着自己内心极度的愤怒,对葛红说:“葛红,你先出去一下,我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葛红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富煤都,转身走了出去,“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郝欣怡“啪”的一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说:“富煤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难道想要挟我吗?我可告诉你,我分分钟就可以把你从县委大院里面赶出去。”

富煤都连忙陪着笑说:“郝书-记,难道您不想知道吴秋凡是怎么被某些人给扳倒的吗?我到这里来,就是要提醒郝书-记,千万不要走吴书-记的老路,绥阳县的水太深了。”

郝欣怡一愣,她本以为富煤都会谈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并且用特殊的手段来威胁她,给他安排个职务。

但眼前这个男人居然说出了这么一个敏感,也是自己必须面对的问题。

郝欣怡可不想就这么轻易陷入富煤都的圈套,也不愿轻易就范,说:“富煤都,我想了解情况的时候,自然会找你。你突然闯入我办公室,实在太没礼貌了。”

郝欣怡盯了富煤都一眼,小声补充道:“就跟昨天晚上一样。”

富煤都马上说道:“郝书-记,昨天晚上的事情真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再说,您长得也实在太美了。”

郝欣怡又轻轻敲了一下桌子,呵斥道:“你胡说什么,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见你,这些事情我现在也不想知道。”

富煤都说:“这些事情可以慢慢说,但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一定要提醒您。”

郝欣怡愣了一下,问:“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又有什么事情?难道今天晚上你还想……”

富煤都连连摆着手说:“不不不,今天晚上郑县长一定会召集全县各大班子的主要领导到绥阳大厦为您接风,举行欢迎宴会。

郝书-记,我要说的是,今天晚上这个活动,您千万不要参加;即使参加,也绝对不要到绥阳大厦。”

郝欣怡皱了一下眉头,她似乎感觉到富煤都对自己有着某种担忧,但她现在可不想惯着这个人。

“行啦,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来瞎操心,你还是离开吧。如果你再不离开,我可给程春江打电话,让他把你赶出去。”

恰在这时,县委办公室主任程春江还真的敲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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