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的闹钟还没响，莫向晚就被手机震动惊醒。屏幕上弹出三十多条未读消息，置顶的工作群里，公关总监王川发了二十条语音，最后一条是："向晚姐，热搜第一了，词条是 ' 徐陵 莫向晚 办公室激吻 '。"

她猛地坐起，后背撞上床头板。昨晚办公室的场景如走马灯般闪过：徐陵的体温、他衬衫上的雪松味道、落地窗外忽明忽暗的车灯。手指颤抖着点开微博，热搜词条下的配图里，两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她的手正按在徐陵后颈，而他的指尖掐进她腰间的软肉 —— 角度精准得像狗仔队早就埋伏好的。

"叮 ——"

短信提示音响起，是星言娱乐 CEO 陆星沉发来的："九点前到公司，董事会要听解释。" 莫向晚盯着镜中自己凌乱的头发，突然想起三年前徐陵被曝 "隐婚" 时，她也是这样在凌晨时分梳理公关策略，不同的是，那时她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造谣者，而现在，她成了打破行业禁忌的 "罪魁祸首"。

七点钟的健身房，徐陵正在做晨跑，耳机里循环播放着《缉毒先锋》的剧本录音。手机突然弹出热搜推送，他脚下一个踉跄，跑步机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自己和莫向晚的剪影被配上 "顶流与经纪人的地下情" 标题，评论区已经被 "塌房"" *** " 等词条刷屏。

"陵哥，你没事吧？" 助理小陈慌忙关掉机器。徐陵扯下耳机，指尖在屏幕上划过，看见营销号配图里莫向晚露在袖口外的纹身 —— 那是他去年生日时，她偷偷纹的小星星，和他脚踝的纹身遥相呼应。

"通知司机，去公司。" 他扯下毛巾擦汗，声音里带着不属于顶流的冷硬，"让小陈准备两套方案：否认版和模糊处理版。"

小陈愣住了："陵哥，这种事通常都是..."

"按我说的做。" 徐陵转身走向更衣室，镜子里映出他握紧的拳头。他知道，此刻莫向晚正在经历比他更残酷的战场 —— 经纪人与艺人的禁忌之恋，触碰的不仅是公司规定，更是整个娱乐圈的生存法则。

九点的董事会会议室，空调开得太冷，莫向晚的西装外套下，昨天被徐陵吻红的锁骨还在发烫。陆星沉的手指敲着桌面，身后坐着三位投资人，其中一位正是华谊天娱的代表。

"解释吧，莫总监。" 陆星沉的语气像块冰，"你亲手制定的《艺人经纪人职业规范》里，第二十七条写着什么？"

"禁止与旗下艺人发生亲密关系。" 莫向晚盯着会议桌上的矿泉水瓶，瓶身上的水珠正顺着标签滑落，像极了昨晚徐陵吻她时，眼角未掉的泪。

投资人里有人冷笑："听说你还持有徐陵 30% 的个人工作室股份？这算不算是利益输送？"

"股份是五年前徐陵签约时，作为新人培养的激励机制。" 莫向晚翻开面前的文件夹，"所有条款都经过律师事务所公证，不存在违规操作。"

陆星沉突然扔来一份文件，封面上 "解约函" 三个字格外刺眼："华谊天娱要求终止《云起长明》的合作，理由是艺人形象受损。徐陵的三个代言品牌已经发来问询函，其中两个明确表示要启动违约条款。"

会议室的气压降到冰点。莫向晚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绯闻危机，更是资本方借题发挥的洗牌 —— 自从她上周拒绝了华谊天娱的捆绑炒作，对方就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我建议暂停莫向晚的经纪人职务。" 华谊的代表敲着桌面，"直到事件调查清楚。"

"等等。"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徐陵穿着黑色风衣走进来，下颌线绷得比平时更锋利，"在坐的各位，是不是忘了《缉毒先锋》的合约已经生效？如果我现在形象崩塌，这部由***指导的重点项目，投资方要承担多少责任？"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徐陵抽出椅子坐下，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份文件："这是今早收到的，***宣传局的邮件，要求剧组配合做好艺人形象管理。" 他特意加重 "***" 三个字，目光扫过华谊代表时，对方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

陆星沉的手指在桌下轻轻敲击，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作为公司 CEO，他清楚徐陵此刻的价值 ——《缉毒先锋》不仅是商业项目，更是打通官方资源的关键，得罪***远比得罪华谊天娱后果严重。

"这样吧，" 陆星沉终于开口，"向晚暂时停职，负责徐陵的危机公关，但不再参与其他艺人事务。徐陵，你需要配合公司发布声明，否认绯闻，强调莫向晚是你多年的工作伙伴。"

"不行。" 徐陵和莫向晚同时开口。两人对视一眼，莫向晚率先低头，指甲掐进掌心："我接受停职，但声明不能否认。"

"莫向晚！" 陆星沉拍案而起，"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陆总，" 莫向晚抬头，眼里闪着冷光，"如果我们否认，狗仔队会挖出更多细节 —— 比如三个月前在愚园路面馆的监控，比如上周在片场的创可贴。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引导***，把焦点转移到工作关系上。"

她翻开文件夹，里面是连夜做好的公关方案："第一，徐陵发布长微博，感谢经纪人多年栽培，强调 ' 亦师亦友 ' 的关系；第二，我接受《娱乐周刊》专访，讲述艺人培养历程，淡化私人情感；第三，安排徐陵出席***的禁毒宣传活动，强化正能量形象。"

华谊代表冷笑："说得好听，实际还是在利用艺人形象..."

"张总，" 徐陵突然打断他，"您上周在庆功宴上说，华谊天娱想进军主旋律市场，不知道《缉毒先锋》的投资方名单里，有没有贵公司的位置？"

对方的脸色瞬间铁青。莫向晚在桌下轻轻踢了踢徐陵的脚，示意他适可而止。会议室里的气氛像绷紧的琴弦，终于，陆星沉叹了口气："就按向晚的方案执行，不过 ——" 他看向莫向晚，"你和徐陵必须保持距离，至少在公众面前。"

走出会议室时，徐陵想伸手碰她的肩，被莫向晚侧身避开。电梯里，两人隔着半米距离，谁也不说话。直到电梯门即将关闭，徐陵突然低声说："向晚姐，我不后悔。"

莫向晚看着电梯镜面里的自己，妆容精致得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只有指尖在文件上留下的月牙形压痕，泄露了内心的翻涌。她想起今早离家前，徐陵发来的消息："别怕，我和你一起扛。" 可现在，她必须像五年前那样，把他推到安全区，而自己独自面对风暴。

下午的《娱乐周刊》专访安排在星言娱乐的会客室。莫向晚对着镜头微笑，妆容比平时浓了三成，遮瑕膏下的黑眼圈依然隐约可见。

"莫小姐，网上流传您与徐陵的亲密照片，请问是否属实？" 记者的问题像把手术刀，精准划开伪装。

莫向晚端起茶杯，杯壁的热度让她清醒："徐陵刚入行时只有十九岁，我既是他的经纪人，也是他在这个城市的家人。五年里，我们一起熬过三十六小时的拍摄，一起在医院守过三天三夜，这些照片不过是工作压力下的片刻放松。"

她翻开手机，展示相册里的工作照：徐陵在片场睡着时，她盖在他身上的外套；暴雨中她为他撑伞，自己半边身子湿透的背影；还有金像奖后台，他抱着奖杯靠在她肩上的合影。

"在这个行业，经纪人与艺人的关系本就比普通职场更紧密。" 她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如果这都能被曲解，只能说娱乐圈的望远镜，从来都看不到幕后的真实。"

与此同时，徐陵正在***的禁毒教育基地，对着镜头认真听讲解员介绍缉毒警的装备。摄像机扫过他手腕的红痕时，他主动展示："这是为了饰演缉毒警陈立，在特训时留下的。"

直播间的弹幕渐渐转向："哥哥好敬业"" 原来红痕是训练伤 ""经纪人姐姐辛苦了"。莫向晚看着手机里的实时数据，终于松了口气 —— ***开始分流，只要熬过七十二小时，热搜就会被新话题取代。

傍晚六点，莫向晚在地下停车场遇见拎着保温桶的徐陵母亲。老人看见她，眼眶立刻红了："小晚，陵陵小时候就说，你是比亲姐姐还亲的人。那些网上的话，千万别往心里去..."

"阿姨，" 莫向晚接过保温桶，里面是徐陵最爱喝的莲藕排骨汤，"您别担心，我们能处理好。"

老人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老茧蹭过她的手腕："我知道陵陵对你的心思，从他第一次拿工资非要给你买围巾就能看出来。但这个圈子太脏了，你们要小心啊..."

莫向晚的喉咙突然发紧。她想起徐陵母亲第一次来上海，在公司楼下等了三个小时，就为了给她送家乡的腌菜。那时的徐陵还住在出租屋里，每天煮面条吃，却坚持把第一个月的通告费分给她一半。

"阿姨，您放心，" 她勉强笑道，"我们只是工作关系，网上的事都是误会。"

老人叹了口气，不再说话。看着她的背影，莫向晚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徐陵之间，早已不是简单的职场关系，而是被五年时光编织成的、剪不断理还乱的羁绊。

晚上十点，莫向晚回到办公室，发现徐陵正坐在她的工位上，对着电脑改《缉毒先锋》的台词。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眼底布满血丝："向晚姐，陈导说这段独白可以加些方言，我查了云南缉毒警的资料..."

"停。" 莫向晚关上门，锁扣发出清脆的响声，"现在不是聊剧本的时候。"

徐陵看着她一步步走近，突然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茶香 —— 是他上周送的西湖龙井。她在他面前站定，指尖轻轻划过他眼下的乌青："你已经三十六个小时没睡了。"

"向晚姐，我..." 徐陵想抓住她的手，被她避开。

"听着，" 莫向晚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从现在起，我们之间只有工作。你要按时吃饭、睡觉、接受采访，而我会像对待其他艺人那样，为你安排行程。"

徐陵的瞳孔骤然收缩："你是说，昨晚的事，你想当作没发生过？"

"昨晚的事，" 莫向晚别过脸，盯着墙上的 "年度最佳经纪人" 奖牌，"是个错误。我们都清楚，在这个行业里，感情是最奢侈的东西。"

少年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所以你打算继续当我的经纪人，却把自己锁在职业外壳里？就像你当年放弃陈默那样？"

这句话像把刀，精准地刺中莫向晚的软肋。她转身时，看见徐陵眼中跳动的火苗，那是她熟悉的、当年在暴雨中为她挺身而出的眼神。

"徐陵，" 她的声音软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单身吗？因为我见过太多经纪人与艺人的恋情，最后都以事业崩塌告终。我不想让你成为下一个例子。"

"可我不是别人！" 徐陵抓住她的肩膀，温热的掌心透过衬衫传递温度，"五年前你敢赌上职业生涯捧我，现在为什么不敢赌一次我们的未来？"

莫向晚的防线在这一刻动摇。她想起今早刷到的私信，有粉丝说："谢谢莫姐把徐陵变成更好的人"，也有营销号恶意揣测："经纪人操控顶流，背后必有利益输送"。这个圈子从来不给真相留空间，有的只是流量与资本的博弈。

"给我时间，" 她终于说，"等《缉毒先锋》杀青，等你拿到第一个影帝奖杯，那时如果我们还..."

"好，" 徐陵打断她，"我等。但现在，你至少要允许我做一件事。"

不等她反应，他已经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这个吻比昨晚的更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向晚姐，我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风暴，哪怕只能站在你身后半步。"

第二天清晨，莫向晚在公司楼下遇见林湘。小姑娘眼睛红肿，手里攥着张报名表："向晚姐，我想退出《演员请就位》。"

"为什么？" 莫向晚接过报名表，发现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泪痕。

林湘咬着唇："网上都说我靠关系进节目，说我配不上徐陵哥哥..."

莫向晚突然想起，昨天在热搜词条下，有营销号翻出林湘三年前的直播视频，那时她对着镜头说："徐陵哥哥是我的理想型"。她叹了口气，拉着小姑娘走进咖啡厅。

"湘湘，" 她擦掉林湘脸上的泪，"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让你专注唱歌吗？因为你有天赐的嗓音，那是别人抢不走的东西。"

"可是我想演戏，" 林湘抓住她的手，"像徐陵哥哥那样，用角色说话。"

莫向晚看着眼前的女孩，突然想起自己刚入行时，也是这样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她翻开手机，找到徐陵刚入行时的试镜视频：十九岁的少年紧张到忘词，却在导演喊停后，哭着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能演好。"

"好，" 她终于说，"我帮你争取《缉毒先锋》的客串机会，演一个被解救的大学生。但你要答应我，先***戏剧学院进修三个月。"

林湘的眼睛亮起来："真的吗？向晚姐你不会骗我？"

"骗你干什么？" 莫向晚笑着揉乱她的头发，"不过丑话说在前头，陈导对演技要求很高，你要是哭鼻子，我可不会帮你求情。"

与此同时，徐陵正在《云起长明》的补拍现场，苏小糖的经纪人刘姐突然凑过来："陵哥，听说莫姐停职了？我们小糖昨天还说，想请你吃火锅呢。"

徐陵礼貌地微笑，眼神却冷得像冰："刘姐，麻烦转告苏小姐，剧组有规定，演员不能私下聚餐。"

刘姐碰了钉子，悻悻地走开。摄影师调整机位时，徐陵看见远处的监视器后，莫向晚正在和导演组交谈，西装外套下露出一件白色衬衫，那是他送她的生日礼物。

补拍结束后，他故意绕到她身后，低声说："向晚姐，你今天戴的耳钉，是我去年送的。"

莫向晚的耳尖立刻发烫，她转身时，差点撞上他的胸口："徐陵，你现在该关心的是台词，不是我的配饰。"

"可你知道吗？" 徐陵压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刚才刘姐看见你的耳钉，脸色都变了。她一定在想，为什么我会送经纪人这么贵重的礼物。"

莫向晚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 —— 那对钻石耳钉价值六位数，确实超出了普通工作伙伴的范畴。她摘下耳钉，塞进西装口袋，指尖触到袋底的创可贴，那是今早徐陵悄悄放进去的。

"谢谢。" 她轻声说，转身走向导演组，脊背挺得比任何时候都直。徐陵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注定要在这样的暗战中前行，每一步都要计算风险，每一个眼神都可能成为***的子弹。

三天后的禁毒宣传晚会上，徐陵穿着警服上台，身姿挺拔如真正的缉毒警。莫向晚坐在观众席，看着他眼里闪烁的光，那是她熟悉的、每次站在舞台上都会亮起的火种。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星言娱乐的莫向晚女士，分享她与艺人共同成长的故事。"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莫向晚走上台，高跟鞋敲在红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徐陵转身看向她，警服的肩章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极了五年前他第一次走红毯时，眼里倒映的星光。

"大家好，我是经纪人莫向晚。" 她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会场，"今天想和大家分享的，不是光鲜亮丽的造星故事，而是一个关于信任与坚持的平凡日常..."

台下，徐陵悄悄打开手机，相册里是今早***的莫向晚 —— 她趴在办公桌上睡觉，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右手边放着吃了一半的阳春面，面条上的葱花被仔细挑到碗边。

他突然想起，在办公室吻她的那个夜晚，她曾在他耳边说："徐陵，你知道吗？你是我职业生涯里，最成功的作品。" 而现在，他终于明白，对他来说，莫向晚从来不是造梦者，而是他星途上唯一的坐标系，是比任何奖杯都珍贵的、真实的存在。

晚会结束后，莫向晚在后台遇见陈默。导演看着她腕上的小星星纹身，苦笑道："原来当年你拒绝我的求婚，是因为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人。"

"陈默，" 莫向晚看着他胸前的工作牌，"我们都有了新的战场，不是吗？"

男人点点头，目光投向远处正在和小演员合影的徐陵："他很像当年的你，眼里有火，心里有光。莫向晚，你选的人，没错。"

深夜的公司天台，莫向晚倚着栏杆，看着城市的灯火在脚下流淌。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徐陵 —— 他身上的雪松香水味，早已刻进她的记忆。

"向晚姐，" 他递来一罐啤酒，拉环的响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知道我为什么坚持接《缉毒先锋》吗？"

莫向晚摇头，啤酒的泡沫沾到唇角。

"因为陈立这个角色，" 徐陵望着远方，"他有句台词是：' 有些路，必须两个人一起走，哪怕前途是深渊。' 我突然觉得，这说的就是我们。"

莫向晚转头，看见月光洒在他肩章上，像镀了层银边。她忽然想起，五年前的同一个天台，他曾说："向晚姐，等我拿了影帝，就带你去看极光。" 那时的她以为那是少年人的狂言，此刻却在他眼中，看到了从未动摇的坚定。

"徐陵，" 她举起啤酒罐，与他轻轻相碰，"在极光出现之前，我们还有很多硬仗要打。"

少年笑了，眼尾的泪痣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而且 ——" 他凑近，在她耳边低语，"比起极光，我更想看你卸了妆的样子，在晨光里对我笑。"

莫向晚的脸突然发烫，她转身望向城市灯火，却在玻璃幕墙上看见两人重叠的倒影。那是两个在娱乐圈浮华中沉浮的灵魂，终于在暗战中找到了彼此的节奏，以近乎博弈的姿态，跳着一支名为 "爱" 的双人舞。

远处，消防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像在提醒这个城市里的人们，危险从未远离。但此刻，在天台的月光下，莫向晚第一次允许自己相信，或许，在规则与心动的裂缝里，真的能长出超越世俗的勇气 —— 就像徐陵脚踝的小星星纹身，在黑暗中默默发光，等待着与天空中的星光，遥相呼应的那一刻。

小说《经纪人的星途与烟火》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