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手,此刻就握在她的车把上,她下意识握紧了手柄,手套线头微扎进肉。
麻,疼,但是干燥的。
不对,她什么时候把手套戴回来的?
她缓缓抬头,试图寻找那场不要命地下了大半夜的雨。
就是这雨,掩盖了那场死亡;也是这雨,让她逃跑时一脚踩深,结果被不知什么滑了一跤,一下子擦伤了腿……
腿不自觉抻了抻,奇怪。
她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身上那不合身的骑手服依旧不合身,却没有了泥污。而这雨——
“停了……”
不,不不。
不是停了这么简单。
脚下地面和她手套一样,都是干的。